為何李宗盛的歌是一代經典?8首歌寫下他一生最愛的女人,過了20年依舊動人

2017-05-17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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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首李宗盛」,那麼李宗盛的心中也想必永遠都住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林憶蓮。他們相愛的那些年,出產歌曲是李宗盛一生的高峰,也是林憶蓮最好的時代,早在〈當愛已成往事〉前,他們就註定被牽在一起……

1993年,已婚的李宗盛與歌壇女神林憶蓮相遇,經歷一番折騰後,元配朱衛茵放下10年婚姻退出、才子與佳人終於相守,最後卻也沒有白頭偕老的圓滿,以一句「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劃下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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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結果令人傷心,愛已成往事,他們的愛情依舊是歌壇一頁奇蹟。分離後,兩人也沒有從此分道揚鑣的決絕,回憶在餘生裡像夜裡驚夢的耳光,隨著一首首百聽不膩的好歌,時時刻刻提醒我們那段華語歌最美好的歲月……

寂寞難耐》林憶蓮第一次聽到李宗盛的歌,那時她16歲

「寂寞難耐寂寞難耐,愛情是最辛苦的等待,愛情是最遙遠的未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的歌,那時候,我只有16歲。」林憶蓮曾在1997年的演唱會說,那是她與李宗盛第一次相遇,隨後以她經典的Sandy唱腔翻唱此曲。16歲的她,可能根本沒未料到造化如此弄人,多年後讓她與這位音樂才子有了段深刻無比的情愛糾葛。

少女懷春時期,林憶蓮尚未涉入愛情的深水,便聽見李宗盛以歌聲訴著衷腸,說愛情多苦、多遙遠,身在其中的人又是如何寂寞,這無疑是對懷春少女的告誡,卻又像引誘人的禁果。而在初聞〈寂寞難耐〉的10年後,林憶蓮與李宗盛終於相遇了。

我是真的愛你》寫於兩人初遇後,預言未來的滿城風雨

「我初初見妳,人群中獨自美麗,妳彷彿有一種魔力,那一刻我竟然無法言語……」

1993年,李宗盛和林憶蓮首次合作,才子與佳人於千萬人中相遇,話還說不到半分,才子可能就已先醉了一半。

而這首李宗盛為張信哲寫的〈我是真的愛妳〉,歌詞真是十足引人遐想,這位樂壇奇才是否寫盡了初遇林憶蓮的情感與衝擊?真相如何已不可考。當時李宗盛已婚又有小孩,或許他也沒料到,自己不久後就要背上「不忠」罵名,和林憶蓮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

當愛已成往事》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別流連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當愛已成往事〉是李宗盛和林憶蓮第一首合唱的歌,唱遍愛情終結時的無奈,紅遍大街小巷,而在1994年李宗盛的演唱會上,林憶蓮以特別來賓身份來臨,那時的李宗盛在她面前就像個大男孩一樣,互動非常可愛。

多年後,回首看過去的那對才子佳人,任誰都沒想過這首歌竟一語成讖:「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林憶蓮一旦放手就不回頭,而李宗盛的才子多情,卻頻頻在日後的歌唱中流露出他對林憶蓮的含情脈脈,甚至曾在演唱會唱這首歌唱得泣不成聲。

誘惑的街》是誰誘惑了他,在星光熄滅時赴約?

「有了我你是否什麼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該拒絕,有什麼心結難解,竟然你離不開這一切?只是你身在誘惑的街,只是你身在沉淪的午夜……」

比起〈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誘惑的街〉更深刻寫下女性對於外遇男子的無奈,林憶蓮以溫柔而曲折的唱腔,道出女子的寂寞與眷戀。

這首歌收錄於《夜太黑》專輯,寫在1996年李、林兩人緋聞鬧得沸沸揚揚之時,敏感時刻竟寫下如此敏感歌曲,只能說不愧是大哥啊。許多人猜測,這首歌就是在寫元配朱衛茵的心情。

我明白》承諾要一輩子好好呵護她,卻也只能頭也不回地走開

「若是兩人的眼裡,有不同的未來,我想誰都應該頭也不回走開。等到風雨迎面而來,是無盡的悲哀……」

1998年林憶蓮有了身孕,李宗盛不顧眾人反對,在溫哥華迎來第二段婚姻,這一對才子佳人終成眷屬。李宗盛曾說,林憶蓮是他這一生最愛的女人,他會用一輩子來好好呵護她。

以為從此幸福美滿的兩人,卻在婚後的生活之中,漸漸發現了彼此的不同,這首李宗盛、林憶蓮對唱的〈我明白〉,或許也預言彼此的結局。

6年的時間其實很長,長到曾經相依的才子佳人,也高估了愛情在生活裡變質的速。既然無法牽著手走不同的方向,就到此告別,好聚好散吧。

鏗鏘玫瑰》李宗盛最愛的歌,也是他們最後一首合作的歌

「別要她相信愛無悔,愛無悔太絕對,她從不以為愛最美,她說,那全是虛偽……」

這是李宗盛這輩子最愛的一首歌,也是他與林憶蓮最後一首合作的歌,由李宗盛作詞、林憶蓮作曲,堪稱最為經典之作。每一個在愛情裡受過傷的女孩,都能在這首歌裡找到自己。

玫瑰本是柔中帶刺,有花的嬌柔,卻又有拒人於外的尖刺,而「鏗鏘玫瑰」,或許正是李宗盛眼中的林憶蓮——外表如玫瑰般嬌柔,而本質上卻堅絕如鐵,她從未曾為這段無法走下去的感情做任何悲傷的註解,一如她「用驕傲的花蕊,想擺脫那四季的支配」,堅毅而美。

領悟》緣盡分手,只願沒有留下遺憾

「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妳我沒有白白受苦。」

這首李宗盛為辛曉琪寫的〈領悟〉,也深受林憶蓮喜愛,她曾在演唱會說:「我第一次還沒聽到這首歌,只看到他的歌詞,就哭了起來。」由林憶蓮翻唱的〈領悟〉比辛曉琪少了悲傷、多了分淡然,她唱起李宗盛的歌,總是特別有味道。

這首歌之後也成了李宗盛與林憶蓮的離婚聲明。2003年的一個晚上,李宗盛以「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妳我沒有白白受苦」一語對外宣告兩人婚姻終結,彷彿是李宗盛對於這段感情走到最後的註解:既然無法走到最後,但願我們都沒有愧對彼此,緣盡,各自分手,但願我們沒有留下遺憾。

夢醒時分》夢醒了也別傷心,放手劃下最美的句點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為愛情總是難捨難分,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由李宗盛打造、讓陳淑樺一戰成名的〈夢醒時分〉,可說是近代華語歌壇最傳奇歌曲,李宗盛與林憶蓮都翻唱過,兩人的版本竟也有些相似:陳淑樺是淒然而痛心的唱腔,林憶蓮則是有種看開的悠然、帶了幾分慵懶,李宗盛在「既然青春留不住」演唱會的版本更是一絕,以喧騰熱鬧的壯闊歌聲,放下了,宣告夢的終結。

李宗盛與林憶蓮用6年現實敲醒一輩子的夢,這是曾經陷入愛河裡的戀人終會面對的諷刺,面對歲月流變的嘲諷,最終都得釋懷,早知如此,何必在意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怦然?兩人翻唱的〈夢醒時分〉,或許真是一個最美的句點。

責任編輯/謝孟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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