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觀園內展覽、活動,龔卓軍也特別提到,這些活動,最初都沒要求要與軍事或者空總基地有關聯,但當藝術家進來之後,許多都會自然而然地,將作品與這個場域產生連結。
而在入口左手方,則是開放「Creator」種子團隊進駐的大樓,提供創作者工作空間與經費補助,更不同於過去藝文補助形式,並未明確要求最終的成果呈現形式;在大樓裡,已有13組視覺藝術、表演藝術等各類型團隊,從去年8月開始進駐,作為表演排練場、裝置工作室,或者共創討論空間等用途,第一期計畫並將於1月31日結束。
對此,文化部藝發司長張惠君指出,C-Lab由於外界都很關關注,必須很快有效果出來,所以包括再基地展覽,或者去年9月的Summer Festival夏日青年藝術節,還有蚊子電影院等活動,都很努力去做,讓里民、居民很容易進來參加,希望可以讓大家更認識這個地方,根據統計,迄今各項交流活動、講座、工作坊等,共吸引逾3萬人參與。
文化部指C-Lab須儘速展現效果,而實驗過程為何需要展現?
龔卓軍並指出,今年進一步希望將大型展覽計畫跟Creator團隊結合,把「實驗」的過程做一定程度的展現,第一年因為沒有夠長的時間,讓策展單位展現實驗過程,所以成果就比較接近活動的樣子。
對於實驗過程為何需要展現?龔卓軍以台灣東部文化廊帶的形成舉例,談到2002年時,有十多個人到台東都蘭的海邊,以「歸零」為構想做3個月的計畫,不要美術館、不要把藝術創作放在心上,撿了很多漂流木搭建廚房、居住的地方,可是這些人其實都有藝術背景,像是安聖惠、饒愛琴等人,所以其中慢慢就會出現創作的部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包括東管處都慢慢注意到這件事,西部藝術圈的人也開始跑過去,越做越多,越長越多,漂流木這個材質,就開始變成一個很強烈的創作語言。
龔卓軍強調,整個過程中的組織型式、材質運用的方式,全部都是公開的,也沒有預設目標是要做展覽什麼的,可是結果是群聚效應產生,都蘭糖廠慢慢有人進駐,產生音樂、視覺種種的展覽,如果這個過程不開放、不讓別人參與,變成弄個補助計畫,給40萬讓3、4個人去做,就不會有人知道發展的過程,就算發明了什麼東西,延展的速度也會減緩,然後換下一個案子後,又要全部換新重新做;他認為,如果要談文化生態系,就是一定要打開開放性,如果沒有打開參與性跟學習性,其實就只是多了一個美術館或是藝術中心而已,而從技術層面來講,開放性可以容許一定程度的錯誤,也容許很多偶然性的創意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