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
— 雅玲 (@YalingTaiwan) 2018年5月17日
國家的强弱盛衰,都不是偶然的;都不能逃出因果的鐵律。
今日所受的苦痛和耻辱,都只是過去種種惡因種下的惡果。
我們要採收將來的善果,現在必须努力播種新因
播種良善的因,方可滿倉滿屋的收成。
這是我們今日應該有的信心並應該下的決心。
中國人民~醒過來、站出來,將天賦人權拿回來。 pic.twitter.com/3Qd5VMWS7X
林語堂則是對史諾有意見。林語堂在上個世紀的30年代寫的東西又罵共產黨、又罵國民黨,所以開始有人威脅他的生命,他就跑到美國去了。潘文說,林語堂也是美國第一位「心靈雞湯」型的作家,他的作品在美國也非常暢銷。
當林語堂1943年又從美國回到中國,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為什麼有那麼多美國人恨國民黨,而且特別支持共產黨?林語堂認為這是一件危險的事,因為多半恨國民黨或支持共產黨的美國人,根本看不懂中文,所以也看不懂、沒看過共產黨的文宣,所以根本不明白共產黨的危險在哪。
When small men begin to cast big shadows, it means that the sun is about to set.
— Alfons López Tena #FBPE (@alfonslopeztena) 2018年10月11日
林語堂
Lin Yutang pic.twitter.com/pYC2ef0lTk
林語堂覺得,蔣介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最起碼比毛澤東好。如果蔣介石當權,最起碼在我們中國人的屋子裡面,還會允許一點點的氧氣進來;但如果讓毛澤東當權,我們的屋子裡面連一點點的氧氣都沒有了。林語堂回到中國後,用英文寫了表態支持國民黨政府的《The Vigil of a Nation》。結果有一大票美國記者批評這本書,當中抨擊最力的,就是林語堂的老朋友—史諾。
史諾在這本書的書評裡頭說:林語堂,你就是一個小人,你沒有尊嚴,你也根本不懂歷史的必然性,共產黨的勝利就是必然的,你必須接受。你這本書非常危險,根本就不應該出版。林語堂就反過來提了一個問題,潘文說,在他的這段文字裡,還可以聽到胡適1915年的回音:請問,你們美國人總是說,自由是你們的生命之血,但為什麼你們一看到中國人,就覺得自由是一種「屁事兒」?認為我們不關心自由,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林語堂還說,我這個人沒有國家可歸,難道你要我一下子跳到共產黨的所謂「天堂」裡面去嗎?「我不跳。」
強有力的現實駁斥:台灣的民主化
潘文說,這種中國人不能接受民主的想法,在美國一直持續了好幾十年: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美國右派一直很支持蔣介石,也就是當時台灣比較高壓的戒嚴政府;到了七十年代,美國政府又開始跟專制的中國大陸來往。美國的NGO「亞洲觀察」(Asia Watch)在八十年代,也寫了一句非常「有趣」的話:中國人並未享受自由,但中國不在乎這個東西。甚至有美國的政治集團認為,中國沒有罷工、組織工會的自由,這對我們的營利有好處,所以他們下了一個結論:中國的獨裁對我們的錢有好處,所以我們還是繼續支持獨裁的政府。
潘文說,對於這種「中國人不懂民主」的偏見,從八十年代開始有一個重要的現象可以加以駁斥—那就是你們台灣的民主化(儘管非常曲折、非常困難)。潘文說,他知道台灣的民主非常困難,有藍、有綠、有紅色的干預、中國的打壓、美國的不靠譜、白宮裡面還有一個「瘋子」,台灣的經濟也站在一個十字路口。潘文一再強調,台灣民主化對於這種偏見是一個重要的突破,「我希望你們不要把這個東西忘掉了,在奮鬥與勾心鬥角當中,還是不要忘掉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