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投書:恰吉不投降,側翼不閉嘴,但公道自在人心

2022-12-02 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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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側翼網軍的集中攻擊下,王世堅仍高票當選,象徵綠營網軍治國終遭反噬的自食惡果,堪稱是這次選舉裡最美的風景線。(資料照,顏麟宇攝)

在側翼網軍的集中攻擊下,王世堅仍高票當選,象徵綠營網軍治國終遭反噬的自食惡果,堪稱是這次選舉裡最美的風景線。(資料照,顏麟宇攝)

在側翼網軍的集中攻擊下,王世堅仍高票當選,象徵綠營網軍治國終遭反噬的自食惡果,堪稱是這次選舉裡最美的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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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謝金河放馬後炮,指責「側翼極大化」釀成綠營重大危機,這「體面側翼鬥爭不體面側翼」的畫風,則令人齒冷。此兩者的差異在於偽君子與真小人,到底哪一方危害社會更深?套句習近平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為自己認同的政黨說話,人之常情,「側翼」這標籤是給那些不惜歪曲事實,混肴是非,明顯雙標,甚至憑空造謠,與政黨互利共生的貨色,按古代的樸素標準看,白話說就是人渣,側翼體面與否,過度與否,同樣都是社會之癌,五十步笑百步,就不必了。

意識形態拋開不論,自由主義者與側翼的差別,具體說來,就是王世堅與王浩宇的差別。側翼橫行霸道,顛倒是非,是自由主義保障了其作惡的自由,直到釀成社會大面積反感,真正受創的卻是自由主義。

作為自由主義者,也不知恰吉是否意識到,自由主義走到極端,必然會撞見「王浩宇」,但一句「閉嘴啦,太監就是太監,太監鞏固什麼盤」,倒凸顯了自由主義者的困境:到底要保障王浩宇的言論自由呢?還是嗆其閉嘴?恰吉終究選擇了後者。人心是肉做的,經不起百分百的言論自由。

自由,不是無條件的,必須綁定「責任」。側翼,是政治利益的產物,為了保障側翼橫行的自由,「責任」被消失,以致台灣社會困在極端化的自由主義裡。

受不了「政治濫用自由」的人民,用體制內的另一項工具,選票,發出無聲的抗議,問題是,側翼與它的產地,聽得進去嗎?聽不進去的,所以才會有「側翼警示側翼極大化」的止損言論,暗示「側翼」沒錯,有錯的是「極大化」,企圖將側翼除以2,好繼續做政黨的馬前卒,顛倒是非,縱情雙標。

換言之,「民主」解決不了「自由」的問題,反過來說,「自由」凸顯了「民主」的缺陷。

政客,側翼,網軍,最喜歡用一種反問句恫嚇台灣社會,即「不挺言論自由,難道要像對岸一樣限制言論自由嗎」,這與「不反中,難道要投降嗎」類似,用零和思維看問題,混淆視聽,誤導社會大眾,也算自由主義極端化的一個特徵。

企圖將某種價值標準套用在全世界形形色色的社會,充滿風險,因為每個社會都有形成其現狀的脈絡,很難與其他社會完全對齊價值觀。只有無知且惡霸的心態,才會要求別人要與自己一樣,而這種心態的產物,就是所謂「普世價值」。普世價值的陷阱,就在於非此即彼的零和思維。

你以為「一國兩制」是為什麼?為的就是避免讓兩種社會硬擠在同一個模子的陷阱裡,造成兩造的衝突,橫生混亂與仇恨。

在言論的自由與不自由之間,有一大塊空間供社會按時情動態調整,如吹哨「側翼極大化」,就是一種呼籲調整自由度的主張。只是,「側翼警示側翼極大化」,不會產生正確的調整尺度,因為其企圖仍是服務於「政黨利益極大化」,而不是為社會福祉劃出自由底線。

同樣地,王世堅與王浩宇互相指責「害黨」,著眼點也在於政黨利益,而非人民福祉,因此也解決不了自由過度的問題。互嗆了半天,最終,不負責任的還是不必負責任,自由主義極端化依然為禍社會。

所謂「責任」至少有兩種,法律責任與道德責任。單靠法律限制言論往往會衍生新的爭議,因為法官也有「自由心證」,甚至法律都可能是敗德者訂的。一個正常社會,除了法律,必然也要依靠道德責任自我約束,而現在的問題是,自由主義極端化,模糊了道德界線,也嚇阻了法律介入的可能。

在目前的台灣,能夠有效反制自由主義極端化的,主要是輿論以及選票。後者,只能發揮效力於一時,只要模糊道德底線能夠套利,有心者過不了多久就固態復萌。前者,端視各種時評人的發言是否秉持良知,是否根據事實論評,是否適度尊重社會傳統價值觀,以及是否對時尚價值觀保持適當距離,而不只是掉書袋,背誦自由主義教條,自以為進步。

大部分選民其實對輿論的關注度不高,時評人能發揮的作用有限,因此等到民眾用選票抗議網軍側翼的危害時,說明病況已深。萬幸的是,公道自在人心,台灣社會還是隱然有一條底線,拒絕被似是而非的「進步觀念」混淆。

許多所謂進步價值,都出自於「體面的側翼」,這些人藏在各種言論管道裡,企圖政治性扭曲社會認知,方便政黨吸票。而「不體面側翼」的工作,就是強灌這些「進步觀念」給民眾。

側翼除以2,還是側翼,高級黑的危害,不見得小於低級綠,那些「體面的側翼」,別想透過上演窩裡反,以切割自身的戰犯之責。

從政黨利益看,拒絕向側翼網軍投降的恰吉,確實是民進黨破口,只是,該檢討的不是王世堅,問題在於一些相對正派的黨人,為何都成了黨的破口?

敗德之黨,難容守德之人,被側翼網軍視為眼中釘,是恰吉的勳章。不過仍希望王世堅超越黨派利益,以社會福祉為念,廓清「太監」對人民的危害,而不只是對黨。

*作者為自由撰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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