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投書:台灣該如何拋棄迷失和虛幻主義,重新建構國家定位?

2022-11-26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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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伯認為在現實世界中,我們往往會看到,一個標舉信仰愛的共同體倫理的和平主義者,突然敦促他的追隨者使用暴力:「最後一次使用暴力,以求能消除一切暴力。」(Weber,1991b: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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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看到韋伯雖然強調民族共同體,高於個人倫理意識。但他人仍試圖透過權衡,調合二者間關係。並指出根據國家倫理和個人道德意識,誰能以暴力決斷人的生命,這二者間,「誰是上帝,誰是魔鬼」這個完全取決於它的正當性,而這個「正當性」的權衡在於國家民族的根本利益上。韋伯認為國家是個人主觀意義的綜合體,而主觀意義是屬於社會學上的動態觀念,是社會行動意識。這裡我們看到韋伯將正當性這個信念(Glaube)融入更廣袤社會學視界中。韋伯強調社會學是一門對社會行動進行研究的科學,而對社會行動的研究正是以「主觀意義」(subjektiver Sinn)的詮釋性理解為核心(Weber,1993b:19)。

韋伯指出,現代民族共同體,所溝成的聯繫在於共同價值,而不是血緣。一但共同體價值信念消失,那麼共同體歸屬感亦不復存在。因為“民族這個概念]無庸置疑地意味著:必須要求某些人的群體面對其他人的群體時有一種團結一致感(Solidarity),因此屬於價值的範圍(Wertsph re)。(Weber,1976:528,1997b:241)對於韋伯而言,現代政治共同體的形成不是依賴於純粹的「血緣」,而是同宗族的「信念」,亦即,一種基於語言和文化的共同體歸屬感,這樣的歸屬感是後天習得、教養(Bildung)的結果—鄭祖邦。

三、符號暴力與懲罰規訓

相對於韋伯的價值連續和文化認同,Pierre Bourdieu布赫迪厄則保持一種外省人的「冷漠」。布赫迪厄認為,與以往統治者相比,現代統治者更善於技巧統治,更軟性的統治,統治者學會更聰明的將統治者利益,轉化與被統治者相融合。布赫厄迪將這種催眠式統治,稱為符號統治,一種符號暴力。

如果我們凝視社會發展,就可以看到社會權力正朝天平兩端移動,社會發展成果,被利益集團和權貴吞噬殆盡,貧窮努力卻越發無依,種種不公不義,為何人們無動於衷?布赫厄迪觀察到,這是因為統治者不再愚蠢地以身體強制,而是以文化實踐形式。簡單的說,文化催眠式的統治,即統治者與被統治者形成理念共識。這種權力形式,布赫厄迪稱為符號暴力,典型的就是婦女的貞操觀。男性將自己的病態愛好,強諸於女性,讓女性認為貞操,純潔的美是一種特質,使女性對自身對貞操保護成為一種主動追求。而教育是這種變態文化,和不平等關係的再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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