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辛格中美研究所主任戴博說,他很懂得這些年輕人被封號的失望心情。他認為,「辱包」作品在內容上並無重大問題,和西方嘲弄川普、諷刺拜登的作品並無二致。發布這些作品是不可被剝奪的權利。
「這些都屬於非常正常的政治方面的話語權,」他說。
他可以#乳包 pic.twitter.com/UEHVa0kH1k
— Ruters乳透社 (@Ruters0615) December 17, 2021
為牆內人撐一盞燭光
對於「牆國蛙蛤蛤」和「乳透社」成員來說,最初走上「辱包」的道路不乏找樂子的心態,但是隨著粉絲數不斷增多,影響力不斷壯大,「辱包人士」們也覺得身上有了一種使命感。雖然自知自己在14億中國人中遠非主流,但是四面八方的網友私信也讓他們覺得吾道不孤。
近日,又有一位網友私信「牆國蛙蛤蛤」:
「蛙哥,做了十多年的粉紅,最近終於轉變思想了。可笑的『動態清零』政策已經把我整得一副病態模樣了……我不明白為什麼現在還要舉國上下去防一個小感冒。現在我是明白了,在為了維尼的臉面在表演。為了他個人,犧牲了全體國人的自由和生活,這是個病態的社會,只用討好上級就可以欺壓人民的社會……」
也曾有牆內觀眾對「乳透社」說,「辱包」作品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是唯一的快樂源泉。Stephanie對美國之音說,這些話讓他們很感動。不管多難,「乳透社」也會堅持下去,希望這些作品能為生活在那些高壓下的人帶去一絲歡樂和希望,為他們撐一盞蠟燭。
「哪怕非常微小,但是我相信這一點光亮也是有價值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