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t einem Schlag wurde Daniel Cohn-Bendit vor 50 Jahren zur Ikone der Studentenrevolte. Im Dlf blickt er zurück. ▶ https://t.co/cNf9AS6h5x pic.twitter.com/xoonkLprW8
— Deutschlandfunk (@DLF) 2018年4月14日
不過即便潘鳴嘯開始注意到孔—本迪,也目擊了322重要的歷史時刻,但是他還是沒有立即投身於這股學運浪潮。322當天佔領行政樓的學生們,創立了一個「322」的組織,對美國的越戰多所批判。潘鳴嘯覺得南泰爾大學當時的校長葛拉邦(Pierre Grappin)「反應過度」,他5月2日叫警察來把這些學生趕走,然後暫時關閉了南泰爾大學。學生當然不滿,第二天就轉進了巴黎大學(又稱索邦大學)開始活動,巴黎大學校長洛許(Jean Roche)也找來警察暴力驅散學生。結果這些學生就在市區的街道上開始示威,也開始跟警察有比較激烈的衝突,有人受傷、有人被抓,原本只侷限在校園內的抗爭走上了惡性循環的發展。
壓制與流竄的惡性循環
因爲索邦大學也被關閉了,322與其他學生組織決定5月10日包圍整個索邦大學,或者乾脆佔領索邦大學所在的巴黎拉丁區(因為大學裡大量使用拉丁語而得名),這個時候也有部分年輕的工會成員參與其中。潘鳴嘯到了這個階段,才真正參加了「五月學運」。他說:「由於我的女朋友就住在拉丁區,所以我們一起和平的參與了這場佔領。很多人在現場散步、辯論,我在現場也碰到我的大學老師跟他的太太,現場的氣氛都是很好的。」
This @guardian article dated 7 May 1968 makes a fascinating read, esp. last 4 paragraphs on the evolution of he higher education system in France — tension between “education” and “training” has not been resolved, universities as “knowledge factories”... https://t.co/37N65v2dRJ pic.twitter.com/XoEt4wkd0W
— Justinien Tribillon (@JustinienT) 2018年4月13日
但是部分學生開始破壞路邊的鐵欄杆,拿來充當工具將石頭路面鑿開,把石頭一塊一塊挖出來,一方面作為防禦工事,也有人當成武器投擲。潘鳴嘯與其他人表示反對,認為應該以和平文明的方式進行抗爭、不要破壞,但是那些挖石頭的人充耳不聞。潘鳴嘯說:「我覺得這些人是要模仿巴黎公社,還有1848年的法國革命。既然索邦大學被警察佔領了,他們就決定要抵抗。」當天稍晚,一輛警車突然朝人群衝撞,潘鳴嘯與其他人趕緊跳上人行道閃避。
流血的5月10日夜晚
「這時候就跟打仗一樣,馬上就要選擇『你是哪一邊』,所以我就決定『不和平』了,跟別人一樣撿了石頭就朝警車丟。可是我馬上發現,因為警車在我們中間,兩旁都是示威者,其中一次我的石頭扔得太高了,讓我擔心對面的同志可能受害,所以很快我就放棄了丟石頭。後來情勢越來越糟糕,警察開始放催淚彈,那個味道很厲害的,一些示威者就把路邊的車輛翻倒了當路障,警察拿著木棍盾牌開始進逼,現場開始流血。」
[1968 – 2018] From a wild May to another – Call to converge in #Paris on May 1sthttps://t.co/phpG8yMqdm #Mayday #may1st #1may #mayfirst #laborday #France #antireport pic.twitter.com/ytJrK6Tr8D
— Gatorna (@gatornainfo) 2018年4月2日
「由於我不是一個人,還帶著女朋友,所以我就跟她商量:我們還是回家吧。」潘鳴嘯笑著說:「因為她的家就在拉丁區,所以我們也不覺得自己是『逃兵』。」潘鳴嘯脫離現場後,在女友家中收聽私營廣播電台的消息。因為當時戴高樂政府禁止公營廣播電台報導相關的抗議活動,不過私營的廣播電台沒有這個問題。「他們都直接收音的,所以只要聽私營的廣播電台,就會知道哪裡有好玩的事兒,很多人就會去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