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肯還表示,女性和跨性別運動員將「毫無疑問」會比男運動員面對更多的審判。歷史上已經有過很多這類事情。例如,布蘭迪·查斯汀(Brandi Chastain)在1999年女足世界杯決賽上踢入致勝的點球之後脫下上衣,這名足球員身穿運動胸罩的照片一下子點燃了全世界媒體——儘管事實上,換了男性運動員,裸露上身是常有的事。
「就算是那樣,美國公眾還是將此性慾化了,」邦德說,「我只能想象如果運動員全裸的話會發生什麼。」
確實,對於很多運動員來說,一場全裸的奧運會所帶來的心理影響可能遠大於不穿衣服對身體的作用。「想象一下要屏蔽100萬個對你身體私密部位的評語有多難吧,」巴肯說。
假如裸體成為奧林匹克的一個長期標準,那麼經過一段時間,可能全社會就會回到希臘傳統的觀念上,以一種英雄主義和欣賞的視角來看待運動員裸體。但是巴肯說,這不可能在一夜之間發生。
與此同時,對於很多運動員來說,要擺脫裸體所帶來的文化負擔和社會評判,很可能最後會影響比賽表現。
在這些阻力下,第一屆裸體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冠軍可能就不是運動能力最佳的選手,而是那些最有能力融入古希臘傳統觀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