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評:莊人祥「鬼打牆」,傲慢政府的縮影

2021-03-18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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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面對記者詢問,竟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提供)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面對記者詢問,竟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提供)

疫情爆發以來,指揮中心每天舉行記者會,不但淪為個人造神秀場,甚至上行下效,扮演壟斷資訊權的角色。英國AZ疫苗在歐洲傳出多起血栓死亡案例,德、法、義等國暫停施打,引發公衛界疑慮,中央疫情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3月15日被媒體問到時說:「你們自己查就好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此言引來網友狂轟莊人祥「太傲慢了」;台北市議員游淑慧也在臉書發文寫道「有傲嬌病啊,這些人!」隔天,莊人祥公開道歉說:「一時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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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牆」又稱鬼砌牆或鬼遮眼,傳統上民間對夜裡或墳場獨自在路上迷路的說法;「鬼打牆」一詞衍生為在一件事情上打轉,且不斷重複。莊人祥的語意不明,不知是指媒體記者在「鬼打牆」,還是自己的傲慢姿態在「鬼打牆」。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莊人祥的直屬上司陳時中,就屢次倨傲對待媒體記者。當紐西蘭確診機師趴趴走的疫調密件流出,被媒體關切為何不公開確診個案的活動史?陳時中就面露不悅地說:「你就不用再問了,反正就是指揮中心公布的為準。」以陳時中為首的指揮中心官威逼人,多次恫嚇媒體及在野黨民代,「誰公布就罰誰」。指揮中心升為一級開設之後,陳時中成為防疫最高總指揮,權力凌駕各部會,集體營造「全民順時中」氛圍,一舉將他推向民意巔峰。但觀察指揮中心回應各界的表現,其態度充滿傲慢與偏見。

因為執政傲慢,指揮中心拒絕「全民普篩」,台灣的COVID-19核酸檢測(PCR)居然昂貴到要每劑新台幣7000元,成了舉世奇蹟;因為執政傲慢,陳時中自認「台灣有本錢等疫苗」,硬是要繞過上海復星集團的大中華區代理權,錯失購買保護力高的德國BNT/輝瑞疫苗;因為執政傲慢,身為防疫資優生的台灣,施打疫苗進度比越南、泰國、印尼等東南亞國家還要慢上好幾拍,目前亞洲還沒施打疫苗的除了台灣,就是北韓、寮國和阿富汗等國。

20210317-衛福部長陳時中17日赴立院衛環委員會報告新冠疫苗採購事項並備詢,出席委員眾多。(盧逸峰攝)
20210317-衛福部長陳時中17日赴立院衛環委員會報告新冠疫苗採購事項並備詢,出席委員眾多。(盧逸峰攝)

指揮中心採購新冠疫苗砸下9億元秘密預算,在採購時程與量價上都諱莫如深,時程也一再延宕,阿中部長經常以「保密條款」為由閉口不談。國民黨立委賴士葆就質疑,為什麼要搞得神秘兮兮的?據賴士葆推算,若9億是以「五成訂金」來算的話,台灣若買1000萬劑,平均每劑180元,跟目前AZ市面價3至5美元、每劑若以最高新台幣140元來算,是否貴上三成?另外目前到貨的11.7萬劑,到底佔台灣訂購總量的百分之幾,也不得而知。陳時中在立法院的機密會議中說,疫苗全球都在搶貨,若違約透露保密內容,疫苗廠恐暫停供貨,甚至對台灣求償;就有立委認為這個會議一點也不機密,拒簽切結書。

陳時中的頂頭上司行政院長蘇貞昌,更是以也是「傲慢、鴨霸」著稱。在新冠疫情爆發之初築起高牆,不讓滯留武漢的台人、陸配和小明回台,十足的族群歧視;對萊豬入台強渡關山,不跟在野黨協調溝通,蘇貞昌成了柯文哲所說「最有權力的行政院長」,卻是台灣民調中,比馬英九、韓國瑜都要討人厭的政治人物。在蘇揆的執拗和倨傲下,有陳時中、莊人祥之「鬼打牆」,也就不足為奇。

但惱人的是,指揮中心號稱「掌握」4500萬劑的疫苗大夢,現在僅有11.7萬劑的AZ疫苗「到手」,抵台都已半個月,3月下旬打是不打?歐洲的德國、法國、義大利、西班牙四大國宣布停打,挪威、冰島、保加利亞、荷蘭、愛爾蘭、葡萄牙、斯洛維尼亞、泰國與剛果跟進不打,還有部分國家停用特定批號的AZ疫苗。不只歐洲停打,亞洲(印尼、泰國)和非洲也有國家政策急轉彎,全球超過20個國家暫緩接種作業。更何況,目前台灣調查僅有33%的醫護人員願意接種,每人施打2劑,間隔至少8周;衛福部另向美國莫德納公司訂購505萬劑疫苗,要等到今年第2季才供貨,群體防疫進度落入後段班。

中央疫情指揮中心大多是醫師出身,醫藥專業擁有的知識優勢,平視病人已屬難得,更何況是跟公眾溝通。媒體代表公眾追求知的權利,發言人原本就應該解答媒體問詢,便於讓民眾掌握新冠疫情,同時做好衛教防護;指揮中心有責任翔實答覆,姑且不論,指揮中心對媒體提問經常答非所問、實問虛答,現在更直接要媒體「不要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傲慢心態令人髮指。

總統蔡英文上台時說的「謙卑、謙卑、再謙卑」早成笑話,取而代之的,「傲慢與霸道」才是蔡英文團隊時常散發出來的氣息。放眼蔡政府、蘇內閣到指揮中心,只見喧囂者和噤聲者,已不見吹哨者,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被神化的指揮中心,把防疫當作防諜,拒絕與民眾溝通說明,不但無助於抗疫工作,更要當心遭到民意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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