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鴻觀點:國籍、忠誠、愛國主義

2020-10-08 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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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pledge allegiance to my Flag and to the republic for which it stands: one nation indivisible, with liberty and justice for all."

「我謹宣誓效忠我的國旗及效忠所代表之共和國,未可分裂之一國,自由平等全民皆享。」

原來美國早有「國土分裂」的問題。「德克薩斯獨立運動」的支持者認為,德州是1865年受到美國強迫而合併,因此不予以承認,並於1995年12月成立了自己的「德克薩斯共和國」,並制定憲法,規定凡是在德克薩斯州居住滿6個月的人即為德克薩斯公民,號召每年7月4日參加公民投票,以要求脫離美國獨立。上述的《效忠宣誓》,在德州,小朋友宣誓完畢後追加「州旗」效忠宣誓。可見,美國對國家領土的完整是多麼重視,甚至一直有點緊張。準此,美國對於中國的「疆獨」、「蒙獨」、「港獨」又何立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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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籍、忠誠、愛國主義,是不是要一直那麼緊張?

國籍、忠誠、愛國主義,是不是要一直那麼緊張呢?公民身份作為一套公民、政治和社會權利以及一種政治實踐,可以幫助產生接近理想的身份和歸屬感。這一說法掩蓋了關於如何表徵公民身份和國籍之間關係的重大分歧。有些人認為公民履行其綜合職能的能力取決於並以共同國籍的先前存在為基礎,而另一些人則認為,在多元化的條件下,國籍不能作為效忠和認同的適當焦點。現代民主國家的集體身份應該以超越文化差異的更為抽象和普遍的政治和法律原則為基礎。這場辯論引起了對公民身份在以高度複雜性和內部多樣性為特徵的當代社會中可以發揮的作用的不同評估。

尤其,不必把一切事都無限上綱歸結到「國籍」、「忠誠」問題。法籍華裔作家高行健獲得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之後,中國只把他當作「華人」,沒把他當作「中國人」。基本不是因為他已經歸化為法籍;而是他基本把「文學」和「國家」的界線劃得很清楚。高行健心中的「國家」不只是中國,也包括他歸化的法國。

高行健:文學不可成為政治的工具

高行健在瑞典皇家科學院發表了題為《文學的理由》的演講上說 :

「文學也只能是個人的聲音,而且,從來如此。文學一旦弄成國家的頌歌、民族的旗幟、政黨的喉舌,或階級與集團的代言,盡管可以動用傳播手段,聲勢浩大,鋪天蓋地而來,可這樣的文學也就喪失本性,不成其為文學,而變成權力和利益的代用品。」

「這剛剛過去的一個世紀,文學恰恰面臨這種不幸,而且較之以往的任何時代,留下的政治與權力的烙印更深,作家經受的迫害也更甚。文學要維護自身存在的理由而不成為政治的工具,不能不回到個人的聲音,也因為文學首先是出自個人的感受,有感而發。這並不是說文學就一定脫離政治,或是文學就一定干預政治,有關文學的所謂傾向性或作家的政治傾向,諸如此類的論戰也是上一個世紀折騰文學的一大病痛。與此相關的傳統與革新,弄成了保守與革命,把文學的問題統統變成進步與反動之爭,都是意識形態在作怪。而意識形態一旦同權力結合在一起,變成現實的勢力,那麼文學與個人便一起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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