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克薩斯州達拉斯市政廳門外,賈達・沃克(Jada Walker)含淚向遊行的人群說:「在這個地球上,有色人種的人們,特別是黑人,是最受到不當對待、最被錯誤評價和誤解的族群。」
她擔心她那個有特殊需要的兩歲外甥長大之後會面臨什麼。
「當他像他父親一樣長到6尺8寸,不擅溝通,同時又長得像警察想找的人時,警員會怎樣對待他?」
由於美國警方對黑色或棕色人種執法時的暴力往事,所以父母總是很警惕。
伊夫拉・厄德古恩(Ifrah Udgoon)出生於索馬里,現在在俄亥俄州哥倫布市當中學科學課老師。她一直為自己13歲的兒子而活在恐懼中。
「每過一天,都會有種意識,就是不久的將來,或者現在已經是,他在人們眼裏就會從可愛變成有威脅性,而我為他的天真而心碎,」她在南非《郵政衛報》(Mail & Guardian)撰文說。
厄德古恩女士點出了一個很多非洲移民都感覺得到的掙扎:「人們期待,我來到這裏就應該感恩,但我是否已經將靈魂賣給魔鬼了?」
阿卜杜拉將Afrochella看作是一個平台,將散居的黑人面對著一些像這樣看起來棘手的障礙時,能夠將他們團結起來。
「我查探來自海地、貝寧、聖文森等國家的黑人朋友,因為歧視是沒有國籍之分的。系統性的種族歧視影響著我們所有人。」
「很長時間以來,我沒有意識到這是不公義,走到我開始找到恰當的語言。我試過被截停、搜身以及被種族化地標籤。這場抗爭是我的抗爭,」阿卜杜拉說。
這不僅是他為像他這樣的非裔美國人抗爭,而且是一次為了作為黑人有權在美國得到安全的抗爭。
我又重聽了凱倫給我的語音留言,因為她的結論很深刻:「我想現在,顯現出來的是反黑人,而它喚起的覺醒是,我們很多抗爭都是彼此相連的,它們不一樣,但是互相之間非常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