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知,只重視國學無法使國家現代化與民主化,也應鼓勵學生多閱讀國外經典著作,例如:但丁的《神曲》、薄伽丘的《十日談》、塞萬提斯的《堂吉訶德》、莎士比亞的《威尼斯商人》、莫里哀的《偽君子》、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與《浮士德》、席勒的《陰謀與愛情》、拜倫的《唐璜》、海涅的《一個冬天的童話》、普希金的《自由頌》、雨果的《巴黎聖母院》與《悲慘世界》、屠格涅夫的《父與子》、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與《安娜卡列尼娜》、莫泊桑的《羊脂球》、泰戈爾的《飛鳥集》、羅曼羅蘭的《約翰克利斯朵夫》、高爾基的《母親》、卡夫卡的《變形記》、海明威的《老人與海》、川端康成的《雪國》與《千隻鶴》、梭羅的《湖濱散記》,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乃至於盧梭的《民約論》或潘恩的《常識》等。
試問,目前許多台灣的大、中、小學生有幾人讀過以上哪幾本書?長年都在閱讀那些食古不化的部定教科書,對年輕人的心智有何幫助?人家歐美國家的各級學校老師與教授都鼓勵學生閱讀這些世界著名的經典書、寫心得、發表感想與批判,為何我們總是要求學生死背這些中國四書五經等文言文?這樣即使考試常考滿分又如何?難怪我們學生上課都沒有反應!一個在學校沒有主見或常問問題的學生,出社會能有何出息?
*作者為台大物理博士、文化大學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