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薩專文:重建歷史感─再談香港

2019-12-06 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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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請參閱我所寫的一篇文章「Kung Fu」,收錄在Dictionnaire de la pensé du cinéma , 「Quadrige」PUF, Paris,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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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請參閱Suzanne Citron「Le Mythe national, l’histoire de France revisitée」 Editions de l’Atelier , 2019 (1987).

[8] 不過十年前(2009),香港還製作我稱之為「溫馨小品」的電影-崔允信執導的「三條窄路」,男女主角分別是因欠債被開除的警察和到香港站街討生活的北姑,男的平常講廣東話,女的則講內地家鄉話,這兩個天涯淪落人相識了,看對眼的雙方就靠普通話互表愛意,從此墜入情網。這類電影其實凸顯了香港社會的「多元性」,但是以現今的氛圍看來,恐怕很難了...

[9] 以中國導演田壯壯的電影藍風箏(1993)為例,文化大革命時期,年輕人因暴力行為,導致被停職十年。

[10] 香港運動中,我們從流傳至全球的無數影片中,看到一樁最恐怖的情景,某個人在街上和運動派爭論,結果被淋上汽油然後點燃。雖然潑油點火的行為相當可憎,而這也可能是個個案,然而,那些常出現在國際媒體的運動領導人,卻沒有一人出面譴責,而且看起來也沒有要跟這種犯罪行為保持距離,我認為這種緘默,很清楚,就是一種法西斯。

[11] 參閱Nicole Loraux「La cité divisée- l’oubli dans la mémoire d’Athènes」Payot. 1997.

[12] 如果我們被敵對陣營的敘事所牽引,那麼我們將會輸掉戰役,歷史擺在眼前:當柏林圍牆倒塌,蘇聯解體後,圍繞在「1989歷史時刻」的那一大堆自由解放的大敘事贗品,如火如荼,西方媒體歌頌東歐國家革命成功從鐵幕裡解放,但如果我們不被主流論述支配,而還有一點批判精神的話,撥開鑼鼓喧天的革命勝利煙霧,就可以看得清楚,這哪裡是革命,唯一可給的嚴謹定義是重建,1989的歷史時刻「事實真相」是雷根和柴契爾才是冷戰的勝利者。我們在香港也看到了同樣的面貌,那一群群抗爭者說穿了,只不過是被川普的逆革命政治所利用的傻瓜,我只能說他們上了川普民主行銷術的當。不過,現代的議題,明確地說,在我們的「民主」裡,無論基進或受挫受壓制的一方,似乎在民主的戰役裡,人們寧可選擇在戰敗的一方,作為被壓迫者,就連偶然勝利的一方,為了要維持他的高度,也會瀰漫出被壓迫的憂鬱悲情,這樣的分為比較舒適,他們因為長期被安置在免疫的體制環境裡,被保護者,因缺乏抵抗力,沒那麼身強體壯。這正是現在那些被准許的敘事者,很偽善的跟我們說,今日香港就是柏林圍牆時節….

[13] 在這個議題上,一些過去的好文章值得推薦參照,如法國往何處去?(Où va la France ? 以及托洛斯基在希特勒崛起時期和民族陣線時期,陸續發表的數篇文章,收錄在書寫德國 (Ecrits sur l’Allemagne)。

[14] 電子遊戲已經上市了,台北時報已有報導

[15] 香港理工大學衝突時,勇武派以弓箭為武器

*作者為巴黎第八大學哲學系教授,多次到台灣客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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