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團另外搬出的陶瓷樂器,是非洲打擊樂器「巫毒」(udo),用以呈現樹下長輩七嘴八舌講古、小孩時而搗亂,時而聽故事的情境。巫毒原來委託瓷林燒製,但畢竟用土材質、燒製過程都有特殊要求,苦於無法達到樂器的要求,最終還是得另外購買。
「 一開始是版畫,再來是水彩畫,最後變成油畫」 《泥巴》樂曲為求謹慎詮釋、來回調度多次
談到兩人創作時漫長的溝通過程,李小平笑稱,「千惠常常很焦慮。」洪千惠則說,這份焦慮是團員需要看譜,所以作曲要修到準確,才能讓李小平進行調度,而有時團員試譜階段,跟熟悉樂曲後呈現的感覺南轅北轍,又要再調整,「 導演說一開始是版畫,再來是水彩畫,結果最後變成油畫。」
李小平也坦言,這個過程確實考驗人,一般音樂劇,作曲家過完譜後,大概就知道要做什麼,但《泥巴》過完譜後,擊樂家們還是不滿意,又再重新調整,他原本聽已經想好調度方式,但團員調整後的感覺,又是不同色彩,必須重來,在此之下的詮釋都得很謹慎。
仔細斟酌的往復後,如回鄉般溫暖的《泥巴》終於即將問世,奠基於林光清對鄉土的愛,烘托出精緻的台灣情懷,就像蘆竹湳的風一般薰人。李小平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能量、方式,釋放對台灣的關愛,從陳樹菊到賣自助餐的十元阿嬤,大有大愛,小有小愛,希望帶著這樣的情感,以《泥巴》乘載對土地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