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圈子愛的活動是一個面向,另一個面向,Freddy透過音樂發聲,首先在2000年舉辦紀念二二八的「台灣魂」音樂會(現為正義無敵音樂會),2003年則從力挺藏獨運動的Beastie Boys手中,接手舉辦西藏自由音樂會。
「我覺得做這些事,還是比較像在創作,比較不是當成在參與社會運動,就是想做出一種表演詮釋理想,把一些有共同價值的樂團找來,表達對這個理想不同的看法。」Freddy說著伸出手,林生祥、大支、陳昇⋯⋯一連數了好幾個邀演歌手。
2008年以後,閃靈與各路夥伴開枝散葉,進入各個音樂公司、組織團隊,籌辦更多音樂性活動,「就很多人都在做了,沒有非我不可的感覺,我覺得人生有限,要趕快回到最喜歡的事, 就是音樂、寫歌、表演。」
「巡迴是最快樂的事」 Freddy:這才是本命
表演只是第一層,15歲的夢想在Freddy眼中閃閃發亮,說著他連語氣都激動了起來,「我高中時就覺得,巡迴真的是最快樂的事,在世界各地表演,你看你到立陶宛表演,都有你的歌迷,這真的是很棒的事!」
「小時後會覺得,巡迴世界是因為有好多女歌迷,而且外國的歌迷都比較開放,表演時會有上空啦,有人叫你簽名在她的胸部啦,小時候都說是為了這個原因,畢竟是teenager。」
「等到你開始到國際巡迴時,是每天期待到了新的城市,每一天接觸每一個人、每一個城市新文化的樣貌,真的是很快樂的事,覺得我小時候給自己設定的夢想,我有做到,真的是很快樂的事。」
「所以08年我想回去做音樂,之後每2年就有一張專輯,就可以一直出國表演,我想說這才是我的⋯⋯本命啊。」說著Freddy重重拍桌,臉上寫著兩個字叫暢快。
終於「跳下去」搞政治 林昶佐:對國民黨回來的危機感很重
08年後,不做會死,是寫歌,還有另一件事,是終於「跳下去」搞政治。那一年他在朋友牽線下,加入大選戰局,替民進黨總統候選人謝長廷擔任競選總部青年部執行長,還創作了競選歌曲《逆轉。勝》。
「那次比較是危機感,是對國民黨回來的危機感很重。」回憶起當年,林昶佐皺起了眉頭,「就是覺得馬英九回來會很慘,後來的ECFA服貿等,當初就有猜到了,那時是在民進黨工作的朋友邀請,我看剩1、2個月就要選舉,盡最後力量,看能不能擋住。」
「當然是沒有擋住。」失敗的經驗,讓Freddy露出苦笑,笑到聲音都啞了,「現在回頭看,那個危機感是很真實的,你看這幾年下來,差點連服貿都要簽了⋯⋯也好險大家一起擋住了,所有台灣人一起擋住了。」